汕头·印象

关于汕头，我能说的，或许太少，相比起那些出生在汕头，听着姥姥讲着古老的汕头往事生命里的一点一滴都和汕头息息相关的人，真的，可以说的，太少太少了。
但是，我还是要说一说，关于我的汕头的二三事。这些事情都很微不足道，也没有什么大道理，更不会有什么所谓的故乡情愁恋乡情调。也许，是我闪现的想念，也许，是我长久的积累，也许，这只是一次偶然。

我出生在潮阳，汕头给我的最初印象，是混沌的。我知道在那里，有我的父亲母亲，他们在那个城市地图上看不到的某个点上，认真工作。生长在乡村，我不知道城市是什么样，在我的想象范围里，只有一间小破茅屋。
城市与小破茅屋。
如此大的区别，却是小小的我，对汕头的，全部想象。
而当我第一次，1997年，朝向这片土地，我记得暗夜的轮渡，远处山上有一个“山”字形的发光体，让我迷惑又惊奇。那是第一次，喝健力宝以外的饮料——爸爸递给我的椰子汁。我坐在黑暗里，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时候是晚上八点左右，我忘了那时候爸爸和姐姐长什么样了，我的心情也丝毫不雀跃。
那样的我，好象太浑噩又太无知，对过去毫无留恋对未来也没有幻想。我只是，静静地，喝着椰子汁，看着那发光的不明物体，任由轮船带着我驶向未知。
一直到2007年的夏天结束。
整整十年。
十年的时间，说长不长，对汕头的认识很少，汕头话也没学会多少，汕头人的个性也没有完全了解。说短，也实在不短。毕竟，有一些人与事，就那么坚决地，站在了记忆的这里那里，告诉我，你曾经经历过，你曾经拥有过。
在此，写一些小事，绘一点印象。



PS：我发现，我找不到适合的专题。所以，随便选了个民生。
所以，如果不符合此版的版规，就麻烦斑竹将此帖运往水区。

每次我想起KFC，眼前就有一副合家吃KFC的温馨的画面，还有那些塑料球，短的滑梯和KFC里的姐姐给我们讲故事做纸帽子。
这么美好的KFC，姐姐最爱的KFC，有很慈祥的老爷爷的KFC，还是抵挡不住我更胜一筹地LIKE上M记。
汕头有多少家M记呢，我不知道，总之不超过五家吧。
小时候最先去的那家是大诚麦当劳，那时候新华书店还没有迁，每次我走到二楼，楼梯的那里，想到只要一拉开门就可以进入一个美食的世界就觉得自己离幸福很近，可是口袋里没有一毛钱的窘迫又让我意识到自己永远都拉不开那一扇贴着黄色的m玻璃门。小时候经常跟家里人一起出去玩，还叫上邻居，一大帮人，去中山公园里玩了大半天。每次出去玩我都觉得这下我们可以吃到麦当劳了，可是好象出去了好几回，最终只吃到一回。
好不容易可以吃到麦当劳，却总是不敢表现得太开心也不敢融入大伙，好象那么一大帮人在大庭广众之下高兴得不亦乐乎是一件很奇怪很丢脸的事。后来我们在门外的木椅上，麦当劳叔叔的旁边拍了照。
胶卷照片，模模糊糊的快乐。那时候拍照，都不知道可以比“V”字形。
十岁到汕头，一直到后来可能有四五年了，我还是会在去林百欣会展中心的路上迷路，明明去了N回明明离我家只有那么六七个车站，可是我还是会在大诚麦当劳的那附近想啊想，究竟该往哪边走。
所以姐姐带我去另一家麦当劳的时候，我心里那个雀跃。我觉得周围的一切都是很新鲜很城市化，比大诚麦当劳要热闹很多摩登很多。至今我还不知道那家麦当劳究竟在哪。那一次我第一次喝大杯的可乐，当时我的想法时，可以喝大杯可乐的我真的好幸福。尽管后来我简直要被那可乐折磨死，怎么都喝不完。
金新麦当劳，最深刻的印象是，独自一人坐在二楼靠窗的座位，想起有一个人写过一篇文章，说起自己独自坐在麦当劳的靠窗座位，看着窗外人来人往，至于她发出了什么感慨我竟也没有想起来，就记得当时脑海里都是她所说的那个场景。我想我就身处在这个场景之中，我也该发出点感慨。我想啊想想啊想，最后姐姐端着满满的食品走过来，我就满心欢喜地喝了一口可乐，把那点什么感慨也没有的烦恼抛到九霄云外。
以前我也曾经以为，去步行街买衣服，正是最有钱的时候，所以每次去，我们都该进麦当劳里休憩一阵，吃长长的香香的薯条。虽然这种想法的后果跟当初在新华书店的冲动一样。
有一次过年的时候推出了红豆派，我超想吃，可是没有钱，所以我们就在外面看着那宣传海报，然后奔去坐2路车回家。然后今年在广州吃了红豆派，现在忘了是什么味道了。
南国的麦当劳，十六岁的那一年，我们坐在那外面，店里的香味没有吸引住我们。我们坐在那外面，看着喷泉看着来往的男女，身边的你们在说什么我不在乎，我满脑子，全都被一些小忧伤占据。那些忧伤在哪个领域，我分不清。我只知道我不快乐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不快乐我也觉得我只是自己不想快乐。
后来在丹阳读书。高一吧，那年生日，和鱼、F、小瓶子还有小桔和夏一起在m记里庆祝生日。凑起来的好几张M记优惠拳，几个人很幼稚地拿汉堡来干杯，笑声引人侧目。
那一次我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买咖啡。那时侯咖啡才刚出来，买一杯咖啡就可以一直续杯。我对咖啡倒是没什么特别嗜好，但是这么大的便宜我还没有占到就消失了，我遗憾啊遗憾啊遗憾。
我对汕头的麦当劳的全部印象，就留在这三家。
干净的大玻璃窗上贴着每期的新品和优惠产品，大大的m字。我应该从来没有去麦当劳的那个小小小游乐场玩。有一次世界杯的时候我就坐在麦当劳里看着那些足球赛，我看啊看，我怎么就看不明白呢。
麦当劳里挂的画，我好象都看不明白的。
属于某个木地板玻璃窗的明亮大房子的故事，只有零碎的片断拼接。那里面有很多遗憾有很多无奈，也有很多欢快。
我至今也没搞明白自己为什么比较喜欢M记，是因为很好吃的长长的薯条吗，是因为麦辣鸡翅吗，是因为菠萝派吗，是因为麦辣鸡腿堡，还是因为，你们都喜欢，所以我就跟着你们呢？
到广州后，我很习惯自己一人去麦当劳，从某个星期五下午开始，我坐在窗户的对面，隔壁的上班族刚吃完，一个看着报纸一个在说话，断断续续地讨论着一些社会问题，阳光很好，我看着窗外的人，依旧没有激发出什么哲理性的感慨。我只是，第一次，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吃完了简单的麦当劳午餐，然后又安静地坐上气味难闻的523公车，一路朝着我最讨厌的白云开去。

珠池路，长平路，金砂路，衡山路，嵩山路，红领巾路，外马路，迎宾路，金新路，泰山路……
我能数出来的汕头的路，如此之少，而能真正将它们与那条条道路正确配对，更是少之又少。
最先认识的，是珠池路。也许是因为我家就在它旁边。走出一条小巷，横过街，再路过一条短短的路，就到了珠池路。
如果有人问我，广兴村在哪。我就会说，在珠池路这边。如果有人还不懂什么是珠池路，我就会说，在火车站这边。其实我家离火车站，还有十几二十分钟的路程，但现在我会直接说在火车站这边，因为我发现知道珠池路的人，还是很少的。
对珠池路最初的印象，大概就是，我们几个小孩，和爸爸，一起走在买家私的路上，那条路，就是珠池路。
然后是长平路，李嘉诚医院的那条路，有一个法兰X卖床的那条路，坐12路可以到的那条路。这是我对它最开始的认识。因为那时候经常要带我妹妹去医院看病，每次我都会在那条路上迷路。会绕很久很久，寻找一辆可以载着又困又饿的我们回家的公车。
接着，就是离高中学校最近的那条路。14路公车会停的那条路。朝阳书店、三联书店都会出现的那条路。有南国商城的那条路。
是这样，琐碎、断续且不完整的认识。
在我的意识里，长平路是汕头最贵的一条路，因为那条路上出现了好多东西很贵又很冷清的店，也有好多热闹点，还有很多餐厅。
金砂路，我到现在还分不清是哪一条。也许是有出现HAPPYDAY、君华酒店的那一条吧。
衡山路嵩山路，曾经因为我去打工，所以认识，可是现在我又分不清是哪些路了。
外马路、迎宾路、红领巾路，熟悉又陌生，去轮渡的公车上，常常可以听到这些路的名称。不知道哪条路上，也许是外马路，有一座教堂。也不知道，哪条路边，我曾和两类不同的人，在不同时间，吃过烧烤。也不知道，是哪条路，有游泳池。


而我所要说的路，只是那些大街小巷，那些提起来，大部分人都摸不着头脑的有拥挤的有安静的道路。
最常走的当然是家里附近的路了，穿过一条住了很多外地人充斥了许多我听不懂的语言的小巷，可以到我同学家。也可以走到街上，熙熙攘攘，从早忙到晚的人群，转几弯，热闹一直延续，到小学学校，到初中学校，找到好几个同学。
广兴村是个很热闹的地方。我一直这么认为。
夏天的时候很热闹，冬天的时候也很热闹。不是很夜的夜市一直不乏路人光顾。还有，珠池路上，时不时呼啸而过的汽车的声音。


初中的时候我经常早早起床，六点多出门去上学。那时候的街上，只有寥寥无几的几个早餐摊档，卖豆浆油条或是皮蛋粥果条汤肠粉啥的。摩托车的人坐在车上，精神还是不太好，聚集在某些个路口。那样空荡又熟悉的街，早起的我，睡眼惺忪，闭上眼，似乎都能走到学校里。


上了高中，踩脚踏车去上学，路过大路小路，穿过人群又掠过车辆。
春天的路上总有很多黄黄的落叶，夏天的路上光从树叶间漏出来。
无论春夏秋冬，那一片片的绿草地上，总不乏晨练暮练的人。也有老人，三五成群坐在路边聊天。那时候，我常常在想，汕头真是个养老的好地方，以后，我会不会也成为这样的一位老太太。
有好几天，我经常遇见一个戴绿帽子的老爷爷，呆呆地坐在那里。我讲给别人听的时候，几乎每个人都会笑，就因为他戴了绿帽子，可是，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同情他，我看着他好象自己也会进入那种痴痴的状态。
有一条路早上很少人，有一次走路去上学看到一个学妹被人抢自行车，当时不知哪来的勇气直接就跑上去把那个抢劫犯打了一顿，当然，用雨伞，然后那个人就被吓跑了。学妹很感激一直说谢谢，很害怕的我就强装镇定，后来学妹踩着脚踏车走了。再后来，我怕被寻仇于是跑啊跑，结果发现我比学妹还快。哈哈。


从家里走到高中的学校，需要大概三十分钟，最开始的时候，是要走四十几分钟的。可能后来越走越快吧。我经常被人说走路很快。
那段路，有那么多人路过那么多车路过的那段路，我走过的次数数不胜数。和同学一起嘻嘻哈哈走过，也自己一个人胡思乱想着走过，心情好的时候走过，心情不好的时候也走过。那里，承载了我太多的情绪。
可是，我会发现，离开了高中，我再走那些路，就再也找不到当初的那种，万般的心情。那些思念过的人幻想过的情节打趣过的想法，全都消失不见。


人们常常用路来形容人生或者人生中的很多事情。的确，有些轨道还在，但是，轨迹不再。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9-3-27 19:39:46编辑过]

2、4、6、23、30、14、28、12，是我最熟悉的汕头公交车。
很久以前，2路公车是双层巴士。我每次都坐在上面那一层，然后每一次，我都很遗憾，自己不能坐第一排。我觉得坐在上面一层的第一排，会很有司机的感觉，并且我会是第一个看到前途风景的人，很是威风凛凛。不知道是不是大家都这么想，所以我总是坐不到第一排。
但是每一次，当我在上面那一层，总会担心，司机会不会不停车，会不会在我走下楼梯的时候车门就被关闭了呢，总是想着这些问题就会忽略窗外的风景。可能就是因为这个，我才会在步行去某个常搭车到达的地方的路上迷途两三个钟。
去溜冰需要打4路车到芙蓉园；看电影要搭2路或4路去国际大酒店，也可以搭6路，但是它太贵了要两元；23、12路可以去广场轮渡和李嘉诚医院；30路，某个人偶尔会搭还有在华侨公园站等不到14路的代替品；14路，通往林百欣会展中心、丹阳中学和朝阳书店三联书店雅阁陈厝合；28路，夏天坐在里面会很舒服但下车会很头晕的空调车是14路的代替品。
还有万客隆的免费接客车，可以避免转一大堆不认识的车，就从万客隆一直坐到陌生的市福利院。
最爱的交通工具永远是公共汽车。
尽管双层巴士消失了，学生半票的专利没有了，28路变贵了，司机的态度和驾车技术永远令人担心。还是很喜欢，坐或站在或冷清或拥挤的公车上，对着窗外不断后退不断熟悉起来的风景，脑袋与眼神，无限放空。
广州大部分公车都是空调车，至少2元。我很喜欢汕头2路、4路、14路公车，不仅因为它们很便宜，还因为，每次我靠着窗坐下，就可以打开窗。冬天的时候，教室里如果只有一扇窗打开，那么，我一定会是坐在那扇窗旁边的人。我很喜欢风，会冷会热会粘腻，但还是讨厌，不能开窗的公车。另一个原因，这三路公车的椅子，大部分都是铁的，至少我会觉得比较清凉干净。
记得初中的时候，可能那时候刚开始有学生卡吧，所以就不给那些没有卡的学生投5毛。以前都是投5毛，后来司机不让投，硬要我们投一元。我明明是学生，为什么要全票，真是不公平。然后我就很生气，发誓自己再也不坐14路。可是，这么多年来，我后来坐14路公车的次数，真是数也数不清。
好多小说的情节，所描写的公车就是14路。它的车身广告，最经常的就椰岛鹿龟酒、怡宝。还有坐在后车厢里的男生，穿一中校服瘦弱的模样头发偏黄。明亮而安静的车厢是灵魂放空的好场所。
有时我坐在公车上，望见对面的同路公车，总会看着那里面的司机。大部分同路的司机在路上遇到都会打招呼。广州的司机很少做这种事，可能开得太快一下子就掠过了。
28路车的椅子我很不喜欢，空气我也不喜欢。中午放学的时候，司机会不顾满车饥肠辘辘的学生，在长平路的某个路口转弯之后，停在阳光XX附近，等待龙兴鱼丸店的人送果条汤来。我一直很想去那家店，想知道司机这么喜欢光顾的一家店会是怎样，但至今也没去成。
关于公车是说不尽道不完的，好的坏的热闹的孤单的喜欢的讨厌的，就像蛛丝那样相互缠绕，覆盖了记忆的整体。
但我希望，就算在将来，汕头变成一个发达的城市，公车也不会全部变成空调式的，不会被换掉铁椅子，不会升价不会一直很拥挤。

你要来夺精华吗？我占个楼看看

夺精华，没想过。
只不过，不知道，要发在哪。

以下是引用crazy猫在2009-3-27 18:28:00的发言：


夺精华，没想过。
只不过，不知道，要发在哪。

你的头像真可爱。

南无阿迪王
老衲前来围观

小简单。还是我不懂的风格。

终于夺到精华了
然后你可以把醒目灯卖掉，河畔的醒目灯很贵的

小学。珠池小学。
初中。蓝田中学。
高中。丹阳中学。
都是，小学校。
小学的时候没得选择，也不知道有什么好选择。所以父母安排我们去哪就去哪吧。在珠池小学，除了遇到那么一两个贱老师，其实一切也都挺好。因为那时候学习还挺认真的然后在班上也不会被人孤立并且性格也很外向。
小学最大的阴影，就是遇到杜雪丽那个贱人，冤枉我考试作弊传纸条，贱人贱人贱人，真希望你有机会读到这张帖子。你以为自己很漂亮你以为你很会教学生？告诉你，你，就一贱人。
（纯属发泄，无关者可自动忽略。哈哈。我就是这么会记仇的一个人。）
很想考上林百欣中学，那时候。可是偏偏到了我们那一两年开始，林百欣就不招我们学校的学生了。就去了传说中的林百欣的附属中学，蓝田中学。
我在读小学的时候，蓝田中学还连个影儿都没有。那时候那里是一片开发地，一下雨就有很多水洼。放学的时候就和同学们一起去那里，抓蝌蚪玩水啥的。后来听说，蓝田中学刚建好的时候，我们六年级有人去那里玩，把人家的玻璃打碎了。再后来，就在蓝田中学对面的小学同学家里看着中学里面的姐姐穿着红色衣服在跳民族舞。
我算是见证了蓝田中学的成长吗？哈哈。
到现在，我还经常做梦梦见蓝田中学。在那里，发生过的事出现过的人，很多，对我来说，都是难以忘记的。
像是早读前或下午放学后在小操场上T球的人，小卖部的窗铁总被球撞得劈啪响。我和我同学总在那里旁观，随时插上一两脚，踢踢球解解痒。像是上完体育课后在小卖部里比赛喝青苹果汽水。像是某个转学生，从很斯文到很败类。像是某些，最初讨厌最后喜欢，最初喜欢最后讨厌的人。
太多太多的回忆，不会一下子涌出来，也不会完全消失。
它们就像一条潺潺而流的小溪，缓缓清凉地流淌在我的生命中。

后来去了丹阳，算是我人生的一个转折点吧。
一直以来我都觉得自己是不用怎么学习也可以考得还可以至少也会上林百欣中学的人，所以上丹阳并且还在普通班对我来说是挺大的打击。
可能也因为还有两个初中的同学做伴，大家同病相怜，渐渐的，那种感觉就被冲淡了。如果没有被冲淡，是不是会化悲愤为力量，为高考而奋斗呢？不知道，反正最后我也没有为高考而奋斗。
我常常梦见初中的学校，但教室却是高中的。
高中的时候我已和初中大不相同，从不主动问别人叫什么名字，也不主动跟谁说话。但也许是因为习惯了初中的时候的疯癫，并且有初中同学在，所以我一直没把自己文静的形象嵌入大家的心中。
以前我一直觉得丹阳就是有很多帅哥很多黑社会帮派，可是我进去后，发现那里并没有帅哥也没有黑社会。我一直很想在学校里找个黑社会帮派加入以保高中平安的，结果，哎，真失败。

除了这三个我上过的学校。汕头中令我印象深刻的学校还有华侨中学、联侨中学和林百欣科技中专。
华侨中学是我一直很向往的高中，虽然说是受了别人的影响也受了它的名字的影响。但它至今，在我心中，都是最好的学校。
联侨中学是我小学同学的初中，我经常去那里看她。
而林百欣科技中专，关于这个学校，要说的，也许比高中还多。从我初中开始就经常去那里玩，一直到后来高中毕业，也去过几次。
足球场、黑白校服，都是我羡慕羡慕羡慕得不得了的。
在那里也遇过很多人，发生过很多事，哭过笑过玩过受伤过最后也缅怀过。

对汕头的学校一向不是很认识，我一直到高中挺晚的时候才知道一中在哪，并且至今不知道金中的具体方位，也不知道那些数字中哪个是哪个。
但我知道，无论是好学校还是坏学校，每个置身其中，正常的学校，都一定能获得或多或少的好时光。那些回忆就隐藏在一点点的平凡小事中，刻意地，发现不了，只是，在某个梦中，或者某个偶然的时段，你看到了那些黑白的无声影片，心中的涟漪就层层激荡开来。

可是，我还是会很讨厌现在上的大学。
我讨厌我的学校。

以下是引用小翔在2009-3-27 20:01:00的发言：
终于夺到精华了
然后你可以把醒目灯卖掉，河畔的醒目灯很贵的

[em12][em12]
怎么卖？
你要吗？

哇哇哇
精华
还23
哇
啊啊啊啊啊啊

惦念st那份恬静           保持中小城市细水长流地发展

汕头好像只有3个麦当劳吧…

lz文章很精华，让我回到过去

以下是引用小翔在2009-3-27 20:01:00的发言：
终于夺到精华了
然后你可以把醒目灯卖掉，河畔的醒目灯很贵的

值多少钱啊？

慢慢的我都已经忘记以前的汕头是怎么样的了

不错...努力

以下是引用小翔在2009-3-27 20:01:00的发言：
终于夺到精华了
然后你可以把醒目灯卖掉，河畔的醒目灯很贵的

[em06]第一次发现你人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