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个夜里用烟草和酒精麻痹自己,
很久的心情已经无法用快乐或失落来描述,
很远的记忆从黑暗中飘浮而来,
犹如一瓶瓶冰冷的酒,
软弱无力的陷在怀里.
我曾试着生活的快乐一点,
是的,每个人都希望自己过的快乐.
这是终究的问题,
我无法驱赶走蒙在心口的痛苦,就像我.
无法不去呼吸飞舞在空气中的灰尘,
我不想去抱怨什么,
也不想让别人看起来我像是个颓靡的废物,
我将自己包裹起来,
就像护士把初生我交到妈妈手中,
独自治疗疼痛,独自清洗伤口,
至少现在你在,多少的踏实.
你走后,该怎么不诉,又怎么离伤,
我多年的兄弟,
疯吧,现在.
至少此刻我们都在一起.
by our F.
pahom.
09.05.1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