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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尸梦第六十一篇《哭泣的古树》

尋找囬憶 发表于 2010-1-4 17:03: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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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Win僵尸先生
前言:
  看到《花样年华》里梁朝伟对着一个树洞诉说心事,幽暗中透出他唯美的忧郁……这一幕带给我很大的震撼,一时间有种想流泪的冲动。然而现实中也有一个树洞,留给我的却是一声嗟叹,至今不能释怀,因为那里面藏着一具尸体,一条冤魂。
  我相信这冤魂如今仍然游荡在大树的四周,等待那个置她于万劫中的凶手。
  一.
  “我也不相信这世上会有鬼魂,不过有些事确实无法解释。”
  当我们几个同事聊到灵异事件的时候,赵文轩放下茶杯,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我老家村口有棵很大的古榕树,一到深夜就会发出‘呜呜……’的哭泣声,这是近几年才有的事,我就曾经被吓得半死。”
  一向话不多的文轩也凑上一份,大家不由得静下心来细听。
  “那棵树就在村口的土地庙后边,应该有好几百年树龄了,要八九个人才能把它合抱,茂盛的枝叶几乎遮盖到村道上,就算是大白天,树底下也是阴森森的,平常很少有人会到那儿去。”
  “去年的三月初,我回家去给爷爷做大寿,因为多喝了几杯,躺到十点多才清醒过来,想到明天是我值班,办公室的钥匙在我身上时,只好打起精神,准备连夜赶回宿舍。”
  “虽然早就听说村口的古树夜里会‘闹鬼’,但我一直认为那只是乡亲们捕风捉影,以讹传讹罢了,从不放在心上,加上那时候酒兴还没退,也不顾老妈的劝告,硬是要一个人走出村子去打车。”
  文轩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也许是不习惯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他一直紧绷的脸泛起一丝红晕。
  “那条村道有路灯吗?”我马上找个话题让他接下去。
  “有,一直到大路口都有。再说那棵树离公路也就三十几米,我闭上眼睛都能走出去……可就在经过土地庙前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在哭,是那种断断续续的哭声,很凄惨又很清晰,好像就在耳边。”
  “我当时也没多想,回头向土地庙望去。一眼就看到有个女人蹲在墙角,她头垂得很低,长长的黑发几乎碰到地面,双手掩着脸不停的颤抖,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虽然看不清她的样貌,不过从衣着打扮来看,不像是村里的人。”
  “事后我才觉得蹊跷,大冷天的,这个女人竟然穿着不合气节的无袖汗衫和牛仔短裤。”
  回忆起这段离奇的经历,文轩显然还在恐惧中,一双手不自觉的交叉摩擦,像是在抹去源源冒出的鸡皮疙瘩,嗓音也有些变调。
  “我看她一个女孩子这么晚了还在路边哭,又是在我们村口,不忍心走过去想问她需要帮忙吗?这时侯,我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她不停的后退,不,是整个人没动的往后飘,仍然保持着蹲坐的姿势……直到消失在那颗大榕树里。我足足愣了好几分钟才回过神来,拼命的往马路跑去,而那凄惨的哭泣声还在幽幽的从大树里传出……”
  文轩一口气把这段诡异的经历讲完,就像吐出积压在胸口的浓痰。
  “你平时很少喝酒,那晚会不会是喝迷糊了,产生幻觉?”另一位同事插口问。他这么说虽然有点道理,可怎么解释那哭泣声呢?文轩说是先听到声音再看到人的。
  “不,如果事情到处为止的话,那我也当他是一场幻觉。可后来又发生了一起更加震撼人心的大事,这才让我感到后怕。”
  一听还有后续,几个人马上安静下来,屏息凝神的望着心有余悸的文轩。
  “这件事的两个月后,我记得是奥运火炬来到汕头的那一天。大家都有印象吧?那天不但雨大,雷也很凶,其中就有一个打在我们村口,正好把那棵阴森的大榕树给劈掉一小半。后来有村民在修整残枝的时候发现,原来这棵树早被蛀了个深深的大洞,洞口就在树干两米左右高的地方。村民好奇的打着手电筒往里边照看,没想到这一下差点把他吓死……”
  “这个树洞应该有些年头了,里面布满了细小的‘榕树气根’,它们密密麻麻的从树干上垂进洞里,编织成一团奇怪的形状――像是一个人蹲坐的样子。村民用锯子顺手把这团气根扯断,‘啪’的一响裂开后,里面竟然包裹着一具人的尸体……”
  虽然文轩不善于讲故事,大家早就猜到了结果,不过设想起这恐怖的情节,不免有毛骨悚然的感觉。
  “没多久警察就来了,他们先把树洞凿开,再慢慢的把曲成一团的死尸拉出来……当时我没在场,听村里人说,那具尸体看起来硬硬的,全身上下包着薄薄一层黄褐色、半透明的树胶,干瘪而蜷缩的身躯泛着油光,就像一个打了漆的木雕。”
  “经过侦查,死者是个女人,是被人勒死后藏在树洞里的,估计已经有两三年了。大家说奇怪不?这时间正好和大榕树开始‘闹鬼’相吻合。”
  “你是说这哭泣声就是树洞里的女尸发出的?”几个人不约而同的张大口发问。
  “嗯!我想是这样。还有那晚看到的一幕,都是这个女鬼想让人知道她被人害死在里面。”
二.

  从市区坐上开往西郊的公车,只要四十分钟就能到达赵文轩的老家―――一个近千人口的村庄。零九年的十月二日下午四点多,我们俩来到村口,凝望着那棵据说会发出哭泣声的古树。
  眼前的一幕使我惊愕失色――被雷电劈掉一小半的主树干向土地庙稍稍倾斜,在两米左右高的断裂处,露出一个近一米深的树洞截面,里面布满交叉缠绕的细小气根,咋一望去,就像一堆密密麻麻的蚯蚓,看得我寒毛倒竖。更恐怖的还是这些气根编织成的形状――以被剖开一面的根团里,留下一个人蹲坐的空隙。
  刚开始听文轩讲起这件事的时候,我还心存怀疑,直到目睹这犹如模具般的一团根系,一股浓浓的寒意从脚底往发端涌起。
  “文轩……警察是怎么解释的?”
  我好不容易才挤出这句话,而文轩显然是来看过几次,并没有我那般的惊恐,他心有余悸的说:“警察当然是不信有鬼的啦!大概意思和你说得差不多,也就是树洞的条件适合保存尸体,至于哭泣声,他们连记录都没写上。”
  “树洞破开之后,真的还有哭泣声传出?”其实我相信文轩讲的是实话,只是这样一来,就推翻了我关于“笛子效应”的猜想,令事件更加的扑朔迷离。
  “这样吧!你先别回去,晚上咱们再来看看。”文轩不知从那冒出的勇气,居然说出让我下不了台阶的话。也许是那个女鬼的出现给他留下太深的印象,使他心存内疚,从而想一探究竟。又或许是冥冥中,他和女鬼之间有着某种宿缘……(写到这里,我突然冒出这个想法。)
  那天的晚饭就在文轩的家里吃,虽然他还请了几个表兄弟过来,觥筹交错间好不热闹,不过仍然挥不去我心头的阴霾――我还没做好与“鬼”面对面的心里准备。
  酒足饭饱之后,文轩和几个表兄弟围坐着喝茶,从他们的交谈中我才知道,原来文轩早约好今晚几个人一同前去“探鬼”,这好歹让我安下心来。
  刚过十点我们就出发了,就如文轩所说,从村口一直到大马路都有路灯,是那种不高的、散发出橘红色亮光的圆灯。当晚正好是中秋前夕,一轮圆月刚刚从村后的山脊间露出,飒飒秋风中现场显得很朦胧。三.
  回到村里,文轩支开几个表兄弟,带我来到他家的阳台顶。此时已是深夜,在柔美而寂静的夜色中仰望久违的星空,内心不禁有些唏嘘,思绪一下回到童年时在乡下外婆家的夜晚。
  遥想儿时,每年暑假我都会在乡下呆上一段时间,每个晚上,外公都会带我到阳台纳凉,他总是望着满天繁星对我说:“小win,人就像天上的星星,有的亮,有的暗。你将来要做最亮的那颗,知道吗?”如今,外公带着他亮亮的秃头走了,而我现在,最亮的只是鼻子上的那颗粉刺……
  “win,我总是有种不好的感觉。”文轩黯然的一句打断了我的回忆。
  “刚才人多,我也不方便细说……其实,当我看清身份证的头像时,几乎可以确定那具女尸就是她。”
  “为什么?你跟这个女孩很熟?”我知道文轩比较内向,而这样的人往往很敏感,也许他能感觉到一些我所不能察觉的事。
  “不,她来我二叔的发廊打工也没几天,见过几次而已。”文轩掏出香烟点上,缓缓的吐了一口,接着说。
  “三四年前,我二叔在村口开了一家发廊,就在离古树不远的地方,现在都拆掉了。不说你也知道,在这种地方开的发廊都不是什么正经的,无非是挂羊头卖狗肉,暗地里做些皮肉生意,一度还很火爆,吸引不少附近乡里人来这里鬼混,搞得村里乌烟瘴气的。”
  “也许是太过招摇,也许是那阵子严打,二叔的发廊突然停业了,那个女孩就是在我二叔收摊前几天刚来的,我记得她叫阿梅……”
  文轩不紧不慢的说着,他扔掉烟蒂,索性躺下来无神的盯着夜空。
  “就因为她的出现和消失很突然,又和警察推测女尸被害的时间相吻合,所以我总感觉那具被藏在树洞里的女尸就是阿梅。”
  “这么说凶手是你二叔?”我惊讶的望着文轩。
  “也不能就这么认定是他,当时那个阿梅就一个人住在发廊里,来往的人又多,说不定是一些熟客或是什么人干的。”
  “那你二叔怎么说的?”我想有女工被害,这个老板总不会没反应吧?
  “他好像说是风声太紧,不敢做下去,那个阿梅也回湖北老家了。”
  从文轩略带狐疑的语气中,我也感觉到某些蹊跷,他二叔的匆忙收摊难道是心里有鬼?
  “你二叔还在村里?现在做什么呢?”我开始对关注起这个人物。
  “他啊?我好久没见到了。自从收摊后他就搬到城里去住,还是开发廊,听说这几年混得不错,都成连锁店了,不过从那以后他就没回来过……”
  入夜的秋风有些凉意,一轮圆月慢慢的升出山脊,皓白的月光照得四周一片白茫茫。文轩说完他二叔的事,突然沉默下来。
  “你打算怎么办?刚才捡到的身份证怎么处理?”我找了个话题来打破这令人压抑的寂静。
  “哎!这个不好直接交给警察吧?我看还是交给村干部,让他们去跟警察说。”
  “那也好,这样咱们就不用因为这东西的来历跟警察费口舌了。”
  四.
  这次到文轩的老家“探秘”女鬼,非但没能解开古树哭泣之谜,反而图添了许多疑惑――尸源是那个阿梅?凶手是文轩的二叔?

    此后我无时不想起这个问题,就在国庆长假快要结束的时候,文轩突然告知我一个不好的消息,村干部把那半张身份证弄丢了。

    “我也看出这其中的猫腻,或许是村里不想把事情闹大吧?”文轩这句无奈的话更激起我的义愤,第二天一早,我来到市公安局找那位当刑警的老同学——小蔡。
    “你小子没一回事好事,吃饱了撑着啊?”老同学虽然牢骚,但还是认真的帮我查档案,“湖北松滋市的失踪人口表单上是有一个和你讲述的差不多,你看看是不是她。”
     我急忙站起来走到电脑桌前,屏幕上有个靓丽的女孩露出浅浅微笑,和我那晚看到的一摸一样。
     “没错,就是她,我们找到的就是这张身份证。”我欣喜的说。
     “那又怎样?从树洞里挖出的尸源早就火化了,就留下血型和指纹,湖北那边的资料就一张身份证,无法比对。”
     “可以先传唤嫌疑人啊!”
     “哼!连尸体的身份证都没确定,那来的嫌疑人?”小蔡当头泼了一把冷水,“就你刚才所讲,全是模棱两可的猜疑,作为警方是不会采纳的,再说那张身份证又丢了,从何下手啊?”
     “你这么说,那案子就不了了之?”
     “呵呵!不了了之的事多着呢!你不是在写鬼故事吗?就在故事里把凶手写出来吧!呵呵!把他诅咒死......”
     “这个小蔡,自从那次胡他一把十三幺之后,每次见面都借机冷嘲热讽的。不过事实也只能如此,下面结局是我虚构的,也是我最想看到的一幕,相信总有一天这个情节会发生,希望就在明天。
     结局:
     警车呼啸着开到村口,文轩的二叔就被带去指认当年的发廊位置。这个老男人看起来六十岁左右,在深秋的黄昏里,由于神情颓唐,又穿着单薄的衣服,给人一种猥亵、穷途末路的感觉。
    当他被带下车的那一刻,突然天色大变,平地间刮起一阵阵阴风,其间隐约夹杂着一声声凄凉的哭泣,幽幽的笼罩着整个现场
    嫌疑人双腿开始不停的打摆,他战战兢兢的领着警察往土地庙方向走去,在经过古树前时,他下意识的望向那团结成人型的榕树气根。这时,奇怪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树洞里慢慢的飘出一缕白色烟雾,在昏暗的树荫下渐渐积聚,最后形成一个透明的女人形状……
    文轩的二叔停下脚步,一张老脸就如被什么东西挤压过,扭曲得厉害,他突然把手伸向的脖子,死死的掐住自己的喉咙,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求求放过我……我不是有意害死你的……”那声音像是发自井底,充满了痛苦和绝望。
    话音未落,他就在警察的搀扶下,像一个泄气的气球全身瘫散,伸长着舌头倒在那棵古树的阴影下。
    ————————
    ……唵(an)、嘛(ma)、呢(ni)、叭(ba)、咪(mei)、吽(h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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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85]
2010-1-5 15: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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