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马上注册，结交更多好友，享用更多功能，让你轻松玩转社区
您需要 登录 才可以下载或查看，没有账号？注册河畔
x
早上起来，打开窗户，飕飕凉风钻进宾馆，瞬间觉得得瑟。
昨夜约好早九点同发会来的，因此，在九点前洗漱完毕，就打开电脑浏览新闻。正当自己嘀咕念叨时，曹操到了。立马收拾行囊，匆匆清理房间物品，并赶到弟弟住处，想与母亲告别。
母亲看我来了，一个劲问吃了没？我说一会出去吃羊肉泡，母亲没再说什么。昨天母亲精神不好，气色欠佳，而今晨，从颜面看至少精神了。弟弟告我，换药后，今天看来母亲身体好多了，脚也消肿了，气喘也没昨天厉害。母亲也说感觉比昨天轻松了。
母亲拉着我的手，始终看着我。母亲越这样，我越觉得心里难受。因为母亲知道我今天要走了，总留露出一种母亲独有的舐犊之情。母亲眼神里，总能让我看出一种恋恋不舍的丝丝连连。母亲是儿子的精神靠山，儿子是母亲的永久牵挂。母亲问我休息好了没有？冷不冷？叮咛我回家要管好孩子，要少饮酒，注意休息。尤其让我不要老是坐在电脑前敲打键盘。说那样太劳人，年龄也不小了，每晚窗户下，不小心会感冒的。
母亲越这样，我越觉得鼻子发酸。怕母亲看出来了，我到客厅装着倒水去了，趁此与弟弟话聊。叮咛弟弟，如果母亲身体还不见好转，就得想办法住院。弟弟知道我的心思，嘱咐我放心回家。其实自母亲病后，哥哥弟弟他们，吃了不少苦受了不少累，白天换班侍奉，晚上也得轮流侍候。想到这些，我真的有种愧疚心理。母亲两次住院，我未能回家一次，也没有侍奉一天。哥哥弟弟甚至不让我知道，怕影响我的工作。
停了半个多小时，我又坐在母亲身边，让母亲注意，一定要预防感冒，天气暖和了，可以出户走走，适度锻炼锻炼。临别时，我给母亲水杯添了水。母亲每天饮不少水，可能是年龄大了，不喝水老觉得喉咙干燥，有想咳嗽又咳嗽不出来的症状。
我起身，母亲非要下床。母亲知道我要走了。不硬是不让，让母亲就静静坐在床上休息。母亲手一擭：没事，今天好多了。说着非要下床。我立马从床附近取来鞋子，让母亲拖上。
等母亲穿好鞋子，我已经快步离开弟弟家了。给弟弟挥挥手，示意弟弟照看母亲，就把防盗门掩上。我每次离开，总是这样。其实这是跟几个哥哥学得。磨蹭了，会看见母亲伤心的样子，这样眼不见，就可避免看到母亲别离时的纠结。其实，掩上门的瞬间，我已经泪眼朦胧了。母亲身体今年这样，的确与自己心理期望尚有距离，想不到母亲身体会骤然这样垮了下来。
走到楼头，我趁机搽拭眼泪，怕同发小弟看见。上了车，让他直接送我到王家。因春节未能回老家，也就未能去王家拜年。今个顺路，也聊表感激之心。
王家有恩与我。他们不仅照看了女儿，也照看了儿子。说心里话，尤其是照看儿子时，我们相对艰难。那时单位逐渐日衰，工资不涨，妻子与自己的收入甚微。多了儿子，支出就开始出现捉襟见肘情况。虽未拆东墙补西墙，但的确是相当窘迫。那个时候，王家二话没说，帮我们看了一年孩子。那一年，累得王家婶子明显消瘦了，带孩子是操心呀。
到哪里，放下东西，没说几句话，同发就催促了。
上了车，同发问在哪里吃羊肉，我说随便。因为哪儿好吃我已经没发言权了。十多年不在这里了，总感觉陌生。同发说罕井、响石盖、蒲城的水盆，各有千秋，但罕井羊肉夹馍、夹酱、再一烤，那味道太馋人了。我说那就解馋一回。于是，他径直把车开到老卢家。
老卢家水盆，我吃了几十年。女儿那时就天天骑在我脖子上，驾到那里，吃完饭，再驾回来。卢家几易其所，我总是赶往那里。吃惯的嘴，跑惯的腿，也许胃是有记忆的，也许他们煮肉焖肉时加注了特殊成分，反正吃起来满口余香。
里面人很多，找个桌子也很困难。里面做老板的，已经不是老卢了。看来是她女儿女婿继承了那个馆子。我们落座后，同发要了优质，加了个饼。羊肉端来，热气腾腾，香味扑鼻。等烤饼出来，我们俩每人一个，饼子很热，焦黄得有点灼黑。下口咔嚓，一咬满口流油，其香绝不逊色醇酿。咥一口，满口回旋的，除了香气，还是香气。好久没这样了，吃起来真的惬意极了。
除了夹肉的烤饼，每份羊肉还带两块烧饼。要在一二十年前，少说也得四个，而现在，估计一个就差不多了。谁知，吃着吃着居然吃完了另外两块饼子。这种饭量，这几年已经不多见了。
肉汤很鲜，不加粉丝，不调辣椒，纯粹是原汁原汤。一份优质，居然比西安两份的肉量还多，算账时，每份才15元。看来，人民币在大城市和在乡下，不是等值的。城里开饭馆兴许成本高，也不排除经营者心狠手辣。大城市里，老板的确缺乏乡下人的诚信厚道！
饭罢，同发一直把我送到蒲城展伦家里，还在那儿陪我好久。明个儿展伦儿子梁启结婚，自己之所以提前赶来，就是看他们准备的怎么样？需要帮什么忙，同时给展伦出出主意，助助阵。
坐在大厅，听“相互头'安顿事情。看来，展伦夫妇准备的没有什么大的漏洞。下午，新娘父族家七八口新亲赶来，展伦夫妇让我陪客。晚上，江龙从矿务局赶来。自从自己调离那里，我们几个相好的同学朋友，已经没有好好在一起了。江龙来了，我有说不出高兴。内心觉得亲近极了。我的江龙，还是以前那个样子，他来了，我们还在等自有，我们到位，是对展伦同学的精神支持。
晚上，我和江龙叙旧，那种回忆过往的甜美，一样令人陶醉。我们好久没有好好交心了，交流了。虽我们彼此相互惦念，偶也电话或短信，但毕竟地域阻隔，见面甚少。有此机会，也是一次天创神设的缘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