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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时候,会发现思绪充满了大脑。事情固然想地就多,杂乱无章的。但又好象都是排列好的。前天和今天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从害怕到坦然,然后发现自己又开始不在乎。或许是撒谎,但这样骗着自己的感觉,确实不错。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学会了抽烟,没了记忆。第一次是在天台,两个小女孩买了包烟,拿了个火机,偷偷地躲在角落里,点燃,环视四周,明知道不会有人,还是有点后怕。拿烟的手很不自然,有点颤抖。第一次固然会被呛到,只是完全忘记了呛到时候的表情,烟,进了大脑,有种酥麻的感觉。现在,一直喜欢。他听到说我开始抽烟,顿时没了语言。然后开始说着对不起。让我觉得抽烟,是他的错。于是便更加变本加厉的抽着。让他的错能一直记得。另一个他,听到我抽烟,板起了脸,说着,如果你不学好的就别跟我说话。抢走了烟,扔出窗外。从25楼的窗户蔓延而下,变换着弧线,听不到落地的声音,也没有听到楼下人的欢呼声。那是我第一包烟,16元的摩尔。
记忆中,喝酒也已经是常事,从懂事的时候开始,就接触了喝酒这个概念。陪客人要喝酒,开心要喝酒,应酬要喝酒,没事去吃下饭也和酒精蘸上关系。似乎,从一出生就与酒打下了解不开的结。结下的自己,喜欢酒精,喜欢那种酥麻的感觉,喝少了没味,喝多了,会让我觉得,想做爱。就这样简单。酒,是一直喝的,醉,却是很少有的事情。记忆中一次喝醉,躲进了厕所,一直地哭。女友踢开了厕所门,抱着我,由着我哭。那是与他的分手,忍耐了三天的眼泪,是酒精让其流出。懦弱。那样的自己,是懦弱的。而且让自己憎恶。前不久又醉了。毫无理由地醉。拿着一瓶酒在大厅走着,见到某某领导就倒上一杯,喝干。见了多少领导,就喝了多少酒。然后,领导说,工人那里也要去敬酒,步伐没乱,所以还是由我去。再次拿起酒瓶时,他们笑了,诡异地笑。像是在说,这婊子是个傻B。拿着酒,又开始喝。他们在拍手叫好,他们说,大小姐的酒量真的不错,他们说,你还要喝一杯。再次拿起,喝个干净。步伐还是没乱。他们说,大小姐你喝多了。他们说,大小姐喝酒很爽。他们说,你还要喝一杯。领导们又开始笑,他们把别的东西假装是红酒,拿了一整杯,说,小婕,来,我们干。酒精冲脑,感觉很好。上了很多次厕所。恍然,大厅里只剩下一个男的和我。男的悲哀的看着我,问着,要送你回家吗?我跨上了他车。原以为他会把我送到酒店,然后脱我衣服肆虐一场。他安稳地把我送到了家。然后说,回家喝杯茶,好好休息。
一直以来,心情总是很低落。忘记,是从小就低落的,还是最近才养成的习惯,开始喜欢叹气。像喜欢烟雾弥漫那样,喜欢着空气从嘴里呼出的形状。小的时候,看过报纸,说如果每天大笑10分钟,就能活得久点。那时候的自己,很怕死。因此每天都开始笑着。从一分钟,两分钟,到10分钟,到笑到被人骂疯子。一直笑着。像个病态的孩子,以为那样寿命就会延长。不用接受死亡。小的时候,会在自己制订的寿命表后面,小心地加着寿命年数。从最初设定的70岁,加到了200岁。然后满意地在下面注明这是母亲的寿命。然后又拿出另外一张表。同样加到200岁,在下面注明是父亲的寿命。最后的那张表,是给自己的。一直增加的。天真地以为,只要每天笑10分钟,就可以多活个10年。那时候的父亲还是和蔼的,母亲还是可爱的……从什么时候的记忆起,父亲就开始很少回家,忙这忙那的,那三张表还被锁在抽屉。陈旧的回忆……我开始喜欢叹气。仿佛每叹一次,就会短上一年。开始觉得,应该早点离开世界。这个开始,是在什么时候呢,找不到回忆……
麦当劳 甜筒
我爱逛论坛,从很久的时候开始,我用真名混着论坛,名字就叫婕婕。我乐于发着帖子。特别是自己的文章。喜欢看着男人女人在下面的回复。他们会说,恩,这女人文章写得很好。喜欢看着可爱的孩子在下面说,我已经打印下来给朋友看了。我一直写着,一篇一篇。尽管都不是自己的故事。那时候的我,谈过一次恋爱,就一次。而且是在小学的时候。编造爱情,是那时候我的兴趣。但所有,所有故事。结局,都是死亡。我深深爱着死亡这个词,从小到大。一直觉得,只有死亡,才是最美丽的事情。看着一个生命逝去,是件很美丽的事情。所以我所编造的故事,结局都会是死亡。有的时候是女的离开。有的时候,是男的。但更多的时候,是徇情。我没看过人死去的时候。但总认为,应该是带着笑的。带着笑离开。
以前的我,也去聊天室的。那是某市的一个聊天室。大多都说着方言。讥讥歪歪的。我的名字叫小俏佳人。用了一个很可爱的小女孩头像。我游晃在某市的那个聊天室里。每天有很多人跟我打着招呼。他们会说,俏,今天想你了。
聊天室里有个老男人。叫杀手,是在某市的电信工作。杀手每天都在聊天室里。跟所有人都很熟悉,他要我叫他爷爷。我有很多个奶奶。她们都有个特点,都是很漂亮的女人。杀手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在聊天室里出入的女人,曾经包括我。但我爷爷在见到我后,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杀手见到我后,就上聊天室宣布着,俏不是漂亮的女人,我要他做我孙女,任何接近他的男人都要给我报道。
见杀手的时候,是去某市电信局里办宽带服务。杀手就是那个接待我的人。
他说,从没见过像我那么笨的人。没身份证还一个人去办理宽带。还要他每一项都解释一遍才会填。
他说,哪个男的做了我老公肯定惨,为了让广大男同胞获得幸福,所以我要做他孙女,那样我才不会为害人间。
他说,俏,从明天起你要每天负责洗碗、洗衣服……
他说了很多很多话,在他旁边的女人回应着,笑的花枝乱颤……
可能从那时候起,我开始讨厌女人。不喜欢她们那样的笑,看起来,很假,很虚……去了两次电信局,才让杀手满意地拿走了表。还不时的看着我说,要管教,要管教。回到家,还是用着猫猫上网。一办理了宽带,就会开始觉得猫的速度慢得可怜,以前的几分钟,被现在看来就像几个小时一样慢。凝视了30秒电脑,还是没连上。等到连上的时候,已经是1分钟后的事情了。杀手固然是在上面的。每天总是那样泡着点。同样,也泡着新来,旧在的MM。对于爷爷的行为,已经很见多不怪了。感激的是,他们见到我,还是说着,俏,今天想你了。
我喜欢虚伪的网络生活,能拥有一切自己不能拥有的东西。包括,爱情。装了宽带后,上网更是变本加厉了。整天整天的呆着。从早,连到晚。杀手还是在那个聊天室里泡着点,泡着MM,还是会用那种很奇怪的笑对着我说,俏,你今天没洗衣服。
某城的聊天室,最近来了个新人。叫唯一沉默。人如其名,名字倒看到了很多天,但那人话很少很少。我喜欢搭着新来的人聊天,对他却提不起兴趣。每天只是看着我的名字后面必定会出现他的名字。不知道是系统的随意安排,还是怎样。总感觉怪。而每天来的时候,那人必定在上面。离开的时候,那人必定还没离开。能一直呆网上的人,很多,很多。但能一直呆在聊天室不离开的人。却是少数。杀手是在电信工作,才能一天到晚都挂上面。而那人,是其中少数可以跟杀手一样,一直呆在聊天室。不同的是,杀手热衷于聊天,而那人热衷于沉默。
杀手还是像以前一样,选一个摸我头的动作,对我说,俏,你今天没洗衣服。
而那个一直不说话的人,却打破了沉默,用了微笑的动作,对我说,原来你就是俏。
我喜欢安定的生活,不喜欢有任何转变。如果突然有了一点变化,就会觉得变味,宁愿不要。他们说我是奇怪的人。生活有了转变才有味道。可能是习惯了孤独,如果多了点什么改变。也就是多了一个人,那样就失去了孤独的感觉。所以,宁愿不要。可能是因为从小生活总在改变吧。而且都不由着自己的想法改变着。无法预料结果的生活是让人害怕的。像一个人站在空中。什么都没有。他知道自己会摔到地上。作很美的弧线,跌落,再给土地染上一片鲜红,脸上绽放笑容。他不恐惧。他知道了下场。而这时有另一个人。扔了个降落伞给他,示意他穿上。让自己飞,这样就不会死。人,是低等的生物。而又那么的惧怕死亡。一有生存的机会都会想着去争取,所以他开始怕了,他怕,这样的改变,是好,还是坏。能抓住吗?他会开始认为自己会摔到地上,留下一幅糜烂的身体,和一张惨白难看的脸……所以我恐惧着,怕着一切改变。
那个叫唯一沉默的人,是网吧的老板,喜欢用着微笑的动作,对我说,俏,你来我网吧上网,我不收你钱。
那是一家躲在巷子尽头的网吧。牌子是用黑色起底的,上面用着灰色写着GARY,没有一扇具体的门。那个类似门的东西。只是两块棕色的木板,一块写GA,一块写RY。第一个感觉,就是这家店,不是正常人应该来的地方。网吧门外泛着一股奇怪的味道。不是臭,也不香,再怎样努力地去闻,也闻不出个所以然。人,不多。就两三个。穿着也是很简单的。好象都是住这附近的人。贪个容易,也就来到了这里。同样的,机子也不多。也就几台,但却蛮新的,不像是网吧该有的样子。网吧里放着很舒服的音乐,是萨克斯。墙壁都是灰色的,而且应该不是专业油漆工涂的。由这个,倒看出了这家店对于主人的重要性。网吧的尽头有个吧台,有很多东西,包括吃的。外面看起来,GARY不是一家让人感觉舒服的店。但一到里面,就有会有种极度想留下的欲望。
然,是沉默的名字。在一次无聊的交谈中得知的。他高高地坐在吧台后面,穿着灰色的衬衫,头发很乱,戴着无框眼镜,没有胡茬,不算干净的男人,但看起来很健康。他手里拿着烟,另一只手却覆在鼠标上。眼睛看着的,却是GARY的大门。
然。我是俏。
我知道。这里很少有女人出入。而我刚刚邀请你。他笑了笑。牙齿洁白,不像是抽烟的牙齿。要喝什么。
可乐。我走近吧台,坐在他的对面。看着他的电脑。
然的话很少。跟网络上的他一样。我呆了一个下午。他也就说了10句话左右。感觉,他是个知道了很多东西的男人。聪明而又不喜欢说话。他的眼睛一直只是盯着GARY的大门,电脑却一眼都不看,好象,在等着什么似的。我轻轻地打量了他一下。他是个很漂亮的男人。轮廓虽然很分明,但却没有坚毅的感觉,平滑的脸,皮肤不算好,但鼻子不油腻。然的眼睛很深。看不到底。看久了,会让人摔在里面,出不来。
我的脸上,有东西?然收回了眼神,望向了我。
不,只是觉得然你是很漂亮的男人。
呵呵,俏也不算是丑的女人啊。
是在说我不漂亮吗?
不是很漂亮。不过有双不错的眼睛和漂亮的唇形。
从来没有人夸过我的眼睛。毕竟我有很深的近视。眼睛早已经变形。听到然的夸奖,只会让我觉得有点羞愧。我的眼睛,承受不了任何称赞。我低下了头,望着可乐。他的眼神又回到了门上。深远地望着……
俏,你会呆到几点呢。
吃晚饭的时候吧,不想回家。
然抬起眼睛,斜斜地看着我。小孩子的,干吗不回家呢?
不想回家就是不想回家,有什么奇怪的。然,请我吃饭。
好吧。你想吃什么呢。
麦当劳。
恩。然关了柜台上的电脑。一下子房间里的人都站了起来,望着他。其中一个问着,不营业了?我看见然坐的椅子,是躺椅。
恩。要去吃饭了。然答了一句。拿起披在椅子上的外套,做了个奇怪的手势。那些人欢呼了一声,就都收拾东西陆续离开。门一开一合的。GARY四个字母一下分开,一下合上。分开倒还有点意思。合上?一个城市。加里?然还是望着门外。等着什么。人,都走光了。然突然摸了摸我的头,我那短短的头发被弄的很乱。走吧。俏。肚子饿了。
然是骑着辆白色的摩托车的。速度很快。不由得,只好用手抱住他。他的车技很好,把车开得很稳很稳,感觉就像被人托着飞到天空,但远不怕摔伤。然边开着车,嘴里边唱着什么,飞过耳边的风太大。听不清楚到底是什么音乐。只能依稀听到一些调子,断断续续的。那是我第一次被男人开着摩托载过,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只知道抓住然,害怕掉下去,尽管知道着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但还是不由的。
俏是第一次坐摩托?
不。第一次被男人载。妈妈的车开得很慢的。所以……
哈。然笑了声扭过头看了我下。风很大,吹得他头发很乱很乱。第一次那么近的看他,然的确长得很好看。比爷爷好看。俏还是小孩子嘛。
我又没说我已经是大人了。
然唧咕了一声,听不清说着的是什么。风很大。吹得他头发很乱很乱,我的头发也是。肚子开始叫得厉害了,但心里却好象极希望然别那么快开到目的地。过了好几个路口,很失望的看到了麦当劳的标志。极爱吃麦当劳的我,现在却感到胃口欠佳起来。看着然放好车,上好锁,然后跟在他后面进了麦当劳。听着那熟悉的“欢迎光临”,感觉却很不舒服。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那里望出去,刚刚能看到然的车。傍晚的人很多,麦当劳里都是人,情侣是占大部分的。然后的就是一家人一家人的,很是温馨。
想吃什么呢?
然你帮我叫吧。
那好。你在这等着。
看着然走着下了楼梯,又转过身望向窗外。然的车还是在那里,人行道上的人却多了起来,大家都很匆忙的样子,带着很疲倦的面容。太阳还没完全落下,一直照着路红红的。外面还很热吧……麦当劳里是感觉不到温度的,常年都是那样子,冬天会很暖和,夏天会很凉爽。突然感到坐在靠窗的位子,望向窗外,很是幸福。等了三个红灯,然才回来。右手一边拿着一个甜筒,一边扶着左手拿着的盘子。上面满是食物。一份经济套餐,一份儿童套餐。然把我当成了小孩子。
儿童套餐是我的吧。
是的。觉得那玩具很可爱。想俏可能会喜欢,所以就要了儿童套餐。喏,甜筒也是俏的。
谢谢然。……
(未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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