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薄涼。這個海濱小城的天空持續幾天保持著單調的灰色調。陰霾而漠然。然後在不經意間,鋪天蓋地的將長久積累的盛大憂傷壹瀉而下。潮濕的空氣,濕漉的路面讓我的心情無法保持平靜。妳知道的,我討厭下雨天。
突如其來的月事讓我的情緒愈加煩躁不安。半夜在腹部的疼痛中掙紮著醒來,以子宮裏的嬰孩的姿勢蜷縮在棉被中,發出瑣細的呻吟。大口大口的灌下冒著白煙的開水,燙口的熱度讓我蒼白的嘴唇呈現壹絲嫣紅。
失戀,像傳染病壹樣在我周遭肆意傳播。每個人都在選擇與被選擇之間顛沛流離。該怪感情不夠牢固還是時間轉動的太快,壹切的壹切,都已物是人非。
討厭的下雨天,果然是失戀的好天氣。
『2』
親愛的,要知道。暧昧,只是壹場呼嘯而過的天花亂墜。
我們各自暧昧著。在理智崩潰的邊緣相互對峙,妳漠然,我無妨。有些欣喜,感覺壹種棋逢對手的興奮。妳壹眼看穿了我玩的小把戲,卻不出言揭穿。妳似乎樂于陪我玩這場遊戲,即便這只是壹場半途而廢的遊戲。
不做妳的天使,假裝純潔。
做自己的妖精,肆意任爲。
我是不可壹世的妖精。爲非作歹。禍害衆人。就這樣的女子,放蕩的不顧別人的看法,只是桀骜不驯的在台上演示壹切,傲的不可救藥。
『3』
深夜,我做了壹個冗長而詭異的夢魇。
夢中的妳就站在我面前,我看見妳依然溫暖的臉孔。卻聽見妳用冷漠的聲音對我說妳不再愛我,全世界將會把我抛棄。轉身便要離開。
我詭異的笑著,既然妳不再愛我,那我就讓妳看著我在妳面前死去吧。將尖尖的匕首刺入柔軟的腹中。我看見妳蓦然睜大的眼睛,有些可笑。妳眼瞳裏的我被大片大片的血紅色薔薇覆蓋,蔓延。
妳的手高舉著欲阻止,可惜已經太遲。我的嘴角有上揚的完美弧度,嘲笑著妳的慢動作。夢裏的我,笑的有些狡猾,且詭異。
『4』
妳們所謂著我的無所謂。
我無所謂著妳們的所謂。
妳們肆無忌憚的在我耳邊喧囂著,我的眼睛卻已經開不出花朵。我們玩壹場遊戲。我決不允許妳先我壹步轉身逃開,在這麽卑微的遊戲裏,誰鹿死誰手。最後的結局,我會對著妳的腦袋開槍,妳在我的眼睛裏開出了嫣紅妖異的花朵,至高無上的惊艳。
妳自以爲是的奪取我的東西,大言不慚的揚言妳的卑鄙。妳以爲看到的是我的難過。或許我是憂傷,卻不是難過。妳玩的把戲得到的只是衆人的唾罵,看著妳小醜般的表演,我們卻不會追捧,有的,只是淡漠的冷笑。盜窃者,請妳記住,妳的行爲就像婊子壹樣卑賤。
這些。那些。
妳們。他們。
妳的。他的。
最後,都將與我無關。
若妳要走,請恕不送。
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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