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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段子 很短很好看

张裕茅台经销商 发表于 2013-3-11 13:15:1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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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篇: 《活死人》 
              文/冒泡
   
  城南一块坟场,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坟墓和花圈。夜晚来临,残败的花圈在狂风中鬼魅地扭头摇曳。不多时,一个人影从坟场周围的密林中闪现出来。
  
  那是一个盗墓者,他手里拿着一跟铁锹,正鬼祟地左张右望。不大一会,他小心地来到一个新墓堆旁。这座墓看样子很豪华,坟前摆满了各种水果。
  
  盗墓者从中挑选一个又大又圆的苹果,含在嘴里,他开始掘墓。很快,他把棺材盖上的土清理完毕。正在这时,阴风袭过,一个残破的花圈诡异地刮到了他的身上。他哆嗦了一下,拨开花圈。然后费力地撬开棺盖,刚把棺材撬开一个口子。身旁的花圈突然莫名地又动了起来,盗墓者定睛看去,没错,花圈的确在动,它慢慢地从盗墓者身边滑过,然后慢慢地爬上土坡,再然后,盗墓者的心狂跳不已,难道今晚真遇到鬼了?花圈啪地一声掉到了棺材里。
  
  盗墓者被吓住了。这时,旁边的另一个花圈又动了起来,盗墓者强抑着内内的恐惧走上前去一脚踩住了花圈。很奇怪,花圈像被踩死了一样,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盗墓者抬起头,风呼呼地刮到他的脸上,大概是风的原因吧,盗墓者想着回到棺材旁,正待他要进入棺材时,突然,里面的死尸直直地坐了起来,在棺材上露出半颗脑袋。盗墓者啊地一声叫了出来,等他回过神来,像疯了一样大叫着逃离了现场。
  
  “没想到这招还真管用,一个人用细线拉花圈,一个人偷偷溜进棺材里,活活吓死他!哈哈……”
  
  “快,取东西。”其中一个人从墓堆旁拣出一个又大又圆的苹果。就在这时,他身旁的花圈开始慢慢地移动起来……。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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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篇: 《偷窥》
文/冒泡
  
  安倍有个嗜好,很不光彩的嗜好:偷窥。但却不是大家想像的那种偷看女人。
  
  他喜欢偷窥居民生活。这一天,我拿着军用高倍望远镜站在楼台旁边,向对楼观察。
  
  突然,在他的视线里出现这样一个奇怪的现象:一个女人正拿着皮鞭用力抽打在地板上翻滚的男人。男人似乎很疼痛,扭曲的面孔在向安倍透露一个明确的信息:他不是自愿的。安倍顿时来了兴致,索性搬了个椅子坐在阳台里观察。
  
  看样子女人抽打男人的力量很大,女人每甩一次皮鞭,嘴角都会出现一次抽搐。男人滚动着四处躲闪,但每一次都不幸运,鞭鞭必中。
  
  安倍皱着眉头疑惑:为什么那个男人不反抗呢?
  
  以地上那个男人粗壮的身板来看,他完全有能力制服那个女人,可是他却没有。他还在竭力躲避着,直到女人累了,放下皮鞭。然后安倍看见女人扶起男人,一起钻进被窝里,睡了。
  
  这是一个奇怪的家居生活,安倍还是第一次观察到,他兴奋的整晚难眠。第二天,安倍又早早地来到阳台上观察。
  
  果不出安倍所料,那女人又在抽打男人。可不同的是,这次男人上身没有穿任何衣服,光溜溜的。军用高倍望远镜质量很好,安倍看的很清晰,如同他就站在他们身边。女人的皮鞭狠狠地落下一次,男人身上就会多出一条血痕。男人的表情很痛苦,看样子他在极力地忍受。他为什么不反抗呢?
  
  安倍心中的疑团更加大了,他真想跑过去问个清楚。可是他不敢,毕竟他正做着一件极不光彩的事。
  
  如同昨夜的一样,女人在凶狠地折磨过男人之后,她又扶起丈夫,关了灯,又睡了。安倍失望地回到卧室,整夜又是没合眼。
  
  
  第三天,情形更让安倍吃惊,透过高倍望远镜他观察到那男人一丝不挂地躺在地板上,女人拿起皮鞭,怒吼着朝男人身上鞭笞。通过男人的嘴形,安倍看到那男人在痛苦的大叫。女人全然不顾,皮鞭好像使得更有力气了。她抽着抽着,突然兴奋地哈哈笑起来,男人白皙的皮肤上血痕累累,整个地板上,像被染了一层红漆。渐渐地,男人扭曲的面孔变得狰狞。
  
  安倍心想男人终于要爆发了。可安倍想错了,男人躺在地板上纹丝不动。凝固的狰狞表情定格在高倍望远镜里。女人终于轻轻地放下了皮鞭,走到男人身旁,她趴在男人身上,轻轻地抽泣起来……,灯灭了。
  
  
  安倍放下高倍望远镜,长呼了一口气。慢慢地踱回屋内,钻进被窝,那一夜,他睡得特别香。在梦里,他看到了那个女人,女人对他说:“每个人都有不可告人的隐私,在一处狭小不为外人所知的空间里,这些疯狂的举动在秘密地进行着,如同你一样,每晚都会拿着望远镜偷窥别人。”
  
  
   《完》
2013-3-11 13:1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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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篇:《灰猫》
 文/冒泡
                   
  我家有六口人,猫算一口。
  
  刚抱来这只猫时,我们一家人欢喜的不得了,它一身黑灰色毛皮,唯有四爪发白,甚是可爱。每天吃饭,小猫乖顺的趴在饭桌地下,我们不时地夹菜夹肉给它吃。晚上睡觉时,我们会允许它钻进温暖的被窝。闲暇时,我们会逗它玩,它也不亦乐乎地陪我们四处跳跃玩耍。
  
  这种欢愉的时光持续了很久,直到它长大后的一天。那天,父亲拿着几条半截腌渍好的鲤鱼怒气冲冲地来到母亲面前说:“你看,你看!都是你把猫给惯的,现在学会偷吃了。”
  
  母亲看着父亲的脸色,也嘟囔着:“这该死的猫,整天腆着个大肚子还要偷吃。”
  
  正巧这时,灰猫从父亲脚下走过,父亲一看见它,气就不打一处来:几十块钱的鱼,就被它这样给糟蹋了。父亲一个重脚就踢了上去,猫凄惨地哀叫一声瞬间逃到了床下。
  
  几天后,父亲又买了好几条大鲤鱼,腌渍好放进橱柜里,然后把橱柜紧紧地关上。下午父亲下班回来,准备炖鱼,没想到打开橱柜一看,几条鲤鱼又都被啃成了半截。父亲怒气冲冲拿起一根棍子开始找猫。
  
  可灰猫似乎消失了,任父亲如何寻找,就是不见它的踪影。我正庆幸猫的机警,这时,灰猫出现了,它若无其事地从衣柜上跳了下来,慵懒地伸着懒腰。
  
  父亲一个箭步,冲上去,木棍狠狠地打在了猫的一条腿上,猫凄厉地嚎叫,抬起一条弯曲的腿一拐一拐地又逃到了床下。
  
  父亲还欲把它揪出来,我上前挡住了父亲。父亲看我伸手阻拦,便也罢了。就这样,猫此后成了父亲的眼中钉,只要父亲看见它,就想踹它两脚。
  
  猫的腿断了,它瘦骨嶙峋,走路一拐一拐的,好像一个得了绝症要死的瘸子,眼睛里充满哀怨。每天吃饭的时候,它再也不敢趴在饭桌底下,而是远远地看着我们。我于心不忍,便拿来一个小碗,给它盛了点饭,端过去给它吃。每每这时,父亲就会露出怒容,说:“别给它吃,饿死它!”
  
  灰猫很灵性地抬起头,看了一眼父亲,眼睛里尽是恶毒,仿佛要一口吃掉父亲。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也许是出于一种报复,最恐怖的事发生了。那是大年三十的晚上,我们家做了满满一桌子菜。过年有个习俗,在吃饭前是要放花炮的,在农村,人们通常全家都会到院子里放花炮,看花炮,等花炮放完了在吃饭。
  
  那晚,我们全家在父亲的带领下拿着成堆的花炮来到院子中间。恐怖的事情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灰猫潜进了屋子里,事情不是想象中的如此简单。进入屋子的不仅仅是一只灰猫,而是十几只不同颜色的猫,有黑,有白,有棕色,甚至还有红色。成群的猫看着满满的一桌子菜,胃口大开,它们肆无忌惮地跳上桌面,然后开始疯狂地抓挠,猛吃。当炮响完毕,一声声盘子落地粉碎的声音传到我们耳朵里时,我们都意识到大事不好了。
  
  在我们迈进屋子的一刹那,我们都惊呆了,十几只贪婪的猫正抓着油腻腻的肉往嘴里塞,它们似乎发现了我们,短暂的瞬间,我们目光对峙着。然后,他们开始在桌子上疯狂逃窜。父亲眼疾手快,伸手关上了房门。十几只猫顿时安静了下来,他们诡秘泛绿的眼睛死死地盯住我们,直逼我内心里一阵阵悸动。
  
  一场箭在弦上的战争一触即发。
  
  父亲顺手抄起门旁的木棍,然后恶狠狠地朝猫身上砸去,猫疯狂了,它们在屋子内上下跳蹿,盘子啪啪的落地声,茶壶炸开声,墙上父亲最欣赏的名画撕裂声,这一切,父亲不再关注,他猩红的眼睛散发出异样的光芒,木棍在猫之间疯狂挥舞,一声声的惨叫接踵传来。啪,一只黑猫被父亲一棍砸到了墙壁上,殷红的鲜血像泼墨般四散开来,形成一枝红艳刺眼的花朵。另一只猫被父亲直接砸到了地上,血浆四射,脑袋开花。到最后,猫在狭小的空间里一个个命丧黄泉。只剩下了那只曾经最可爱的灰猫。
  
  父亲认为,它就是这起事件的罪魁祸首,父亲杀红了眼,他提着木棍向灰猫冲去。我以为灰猫会做最后的顽抗,可是我猜错了,灰猫一动不动。在父亲的木棍落到它身上的一刹那,我似乎看到了它轻轻闭上了幽绿的眼睛。
  
  灰猫这次没有凄惨地哀叫,它闷闷地倒在地上,身体抽搐,嘴里吐出似乎永远也吐不完的白沫,就像它有着许多不为人知的话要说。
  
  灰猫彻底死了。满屋子猫尸遍地,血迹斑斑。
  
  几天后,家里开始重新装修,把卧室里的床抬出的时候,一幕凄惨的场景呈现在我们面前:几只眯着眼睛的小猫正奄奄一息地窝在床下的一个角落里,瑟瑟发抖……。
2013-3-11 13:1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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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篇:《悬疑故事》

文/冒泡
  
  有一本杂志,叫做《悬疑故事》,很多人都爱看。这天,悬疑故事迷小月到报刊买来最新一期的《悬疑故事》,窝在被卧里就看了起来,不知不觉已到了深夜。
  
  正当小月看得津津有味的时候,电话铃声突然叫尸般地响起来。小月吓了一跳,接了电话,听筒里悄无声息。
  
  “喂,谁呀?”
  
  听筒里半晌没人说话。
  
  小月疑惑地刚要挂电话,听筒里幽魅地传来一个声音:“有一个故事,是这样开始的……。”小月奇怪地刚想问你是谁,但不自觉地已经被对方的故事吸引了,她默默地拿着电话。听筒里继续说着:“小张是某殡仪馆的火化员,一天,他突然接收一个女尸,女尸家属纷纷要求对尸体立即火化,小张正准备把尸体扔进炼尸炉里时,他突然发觉女尸竟然还有温热,一探脉息,那女尸竟然还活着……”就在这时,听筒里的声音嘎然而止,小月一愣,急切地问:“那然后呢?”
  
  听筒里继续说:“精彩悬疑,尽在《悬疑故事》,欲购从速,请拨打电话*******或直接汇款到……。”
  
  小月狂晕,她大怒地挂掉电话,嘴里愤恨地骂道:“该死的广告!”就在这时,电话铃突然又响了起来。小月接上电话,电话里幽幽地又传来:“小张发现了这个情况,他迅速把这个事实告诉了家属,没想到家属还是态度坚决地要把女人火化。小张无奈之下,只好把一个大活人扔进了炼尸炉,浓浓的尸烟从高耸的烟囱里冒了出来。第二天,小张死了。预知后事如何,尽在《悬疑故事》,欲购……。”小月咣当一声把电话挂了。她静静地守候在电话机旁,希望电话能够再一次打来,因为她太想知道小张是怎么死的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电话始终没有再次响起。可就当小月昏昏沉沉即将睡去的时候,电话铃骤然又响了起来,小月迅速地拿起电话,电话里传来一个死气沉沉的声音:“我是小张,想知道我是怎么死的吗?请……”
  
  小月咆哮着把电话摔在了地上,她再也忍受不了这种悬疑的折磨,每一处悬疑就像一口口苦涩的污水一样浸满了她的口腔,把她憋得快要窒息了。
  
  小张到底是怎么死的?小月挠着脑袋想出了各种答案,但是没有一个能让她感到满意。她感到头撕裂地痛,切入骨髓。她拿着《悬疑故事》踉跄着栽倒在化妆桌旁边,《悬疑故事》诡异地横在了小月的肚皮上。凉风透过窗户轻轻拂过,一页纸片随风而落,上面写着:病历卡,小月,女,26岁,患有神经性悬疑恐怖症。
  
  一个月后,新一期的《悬疑故事》又出版了,悬疑故事迷竞相购买。在其中一个故事的结局里,这样写道:第二天,小张死了,头颅被烧焦了。警察们调查后才发现原来小张是自己把头伸进炼尸炉里烧死的,他想看看活人被活活烧死的时候有什么反应。他是一个彻底的悬疑故事迷,死的时候手里还攥着一本《悬疑小说》。
  
  小月是万万猜不到这个答案的。

《完》
2013-3-11 13:1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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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篇:《千年的束缚》
   文/冒泡
  
  老张老来得子,本该喜不胜收。不幸的是,孩子刚落地,儿子就夭折了。老张看着在女人肚子里就已经死去的儿子掩面而泣。痛苦之余撇下女人一人到外面打工去了,一去就是一年。
  
  年底回来,老张女人抱着一个孩子到村口迎接。两人一边说着私话,一边朝家走,老张问女人:这是谁家的孩子,长的蛮可爱的。女人白了老张一眼:才一年,就把你孩子忘了?你这个没良心的。老张眼睛一下子就红了:别拿我开涮,死了一年的儿子你要是能给我整活,我……。老张接下来的话没说出来,扔下女人和孩子,一个人悻悻地快步走开了。
  
  女人回到家的时候,老张坐在床沿边,他抽着闷烟,说:儿子的墓地我去过了,一年了,每天晚上儿子都在叫我,今天终于又见着面了。
  
  女人抱着孩子愣愣地看着老张,他觉得老张好象不是老张了。一年前走的时候,老张的背是直的,现在却是弯的。
  
  老张每天晚上都会去野地里的一个小坟头处,一蹲就是几个小时。女人抱着孩子悄悄地跟着,大气不敢喘。
  
  白天的时候,老张又和邻居四狗家吵架了。四狗媳妇扯着脖子嚷:出去打工就能耐啊,有能耐你生个儿子出来。
  
  老张抬不起头,坐在院子里一言不发。老张女人抱着孩子在旁边嘤嘤泣泣。老张头也不回地走了,他又想起了一年前的那个夜晚。女人要下仔了,老张兴奋的手舞足蹈。40多岁的人终于可以抬起头做人了,村里人再也不用在他背后指指点点,窃窃私语了。老张看着女人进了产房,孩子呱呱落地的声音打破了老张的沉思。老张家的根出生了。让老张没有想到的是,几十年来老张日夜企盼的儿子竟然在女人肚子里就夭折了。
  
  老张再也忍受不了别人的嘲讽,又一次来到儿子的坟头,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不知从何处冲出几个手持铁锹,面目狰狞的汉子。他们二话不说,对着老张儿子的坟就是一阵乱撅。老张惊恐地阻拦,疯狂地大叫:你们干什么,我儿子在里面,别伤着我儿子!两个年轻人一把按住老张,坟很快就被撅开了。奇怪的是,里面除了一张小小的肚兜,什么都没有。肚兜上用锦花绣着两个大字:儿子!
  
  老张女人从老张身后走过来,泪眼婆娑。她想起了一年前的许多个日夜,老张坐在床头,耐心细致地绣着一个大红的肚兜。他说:媳妇,这回你可得争气,一定要给我生个儿子出来。
  老张疯狂地挣脱年轻人,一把夺过女人手里的肚兜,喃喃自语:这是我儿子的,别碰,别碰!
  
  女人终于抑制不住内心的痛苦,撕心裂肺地叫出来:老张,你是不是想儿子想疯了,一年前,我根本就没生儿子,那是女儿呀!
  
  袅袅的烟气弥漫在村庄里,掩盖了村头一面墙上的几个白体大字:女孩和男孩都是下一代!
  
   《完》
2013-3-11 13:1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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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篇:《吓死你,没道理》
  
  文/冒泡
  
  如果说这个故事是一场谋杀,我更愿意把它定义为一场游戏!
  
  黎爽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有很多共同的特点。他爱吃辣,我也爱吃,他喜欢看小说,我也对小说爱不释手,他喜欢上网,我也不排斥。他胆小,我同样怕黑。所有的这些好像是老天故意的安排,我们风雨兼程一起走过本科,上了研究生并被分在同一个寝室里。五年的相处,我们欢喜过,争吵过,打斗过。但不管怎样,我们现在还是很好很好的朋友!
  
  研究生第一年学期末,寝室由于过度用电,停电了。我们都赶着期末的考试,谁也没有去买。大家也就这样将就着。有一天晚上十点钟左右从实验室回来,透过正门窗缝,寝室里黑漆漆的。看来又要早早睡觉了。
  
  我哼着小曲拿出钥匙开门,钥匙是插进去了,却拧不开,拔出来重开,门像被什么锁死了,纹丝不动。我不禁好奇:以前没出现过这种情况啊!我站在门前徘徊。好一阵,室友不见回来。我又试图开门,奇怪的是:这一次,钥匙插进去,只轻轻一拧,门却开了。我拉开门,借着外面昏黄的路灯,寝室里空无一人。
  
  都这么晚了,还没有回来。我不禁有些胆怯,一直以来我对黑色都特别敏感,总觉得里面好像藏着什么。大概是恐怖电影看多了的缘故吧,我总会想像,突然黑夜里伸出一只毛茸茸的手搭在我肩上,或者眼前突现一个只有半张脸的女人,又或者,电影《咒怨》里的那个小孩坐在床角,我自嘲地摇摇头,叮嘱自己不要瞎想。但最后心里还是不可救药地产生了一层阴影。我快步走到门前,走廊里的灯光让我好受了许多。
  
  再回头时,突然一声尖叫,一个黑乎乎的人影从窗台上跳了下来。那一瞬间,我几乎崩溃,双腿瘫软在地上,很长很长时间,我才恢复过来。室友小涛哈哈地笑个不停,嘴里不停地骂:胆小鬼,哈哈……胆小鬼!
  
  我没有埋怨他,说:“你吓死我了,藏哪儿的,他们还没有回来?”小涛嘿嘿地朝我笑!
  
  原来小涛一直都在寝室里,他听到我回来的脚步声,在我开门之前就拉住了门。当我开门不成功放弃后,他迅速转身跑到窗户前,用卷在窗边的窗帘掩住身体。当我再次开门时,门自然开了。进入寝室后,寝室里没有人的迹象给我造成了一种错觉:寝室里的确没有人。这个时候,小涛突然出现,成功把我吓了个半死。
  
  ……
  
  几分钟后,另一个室友江晓琨回来了。
  
  决定用同样的办法来吓黎爽是经过我深思熟虑的,我们三人一拍即合。我们先把门关上,静候黎爽的到来。然后我们设计各种各样的方式以求最恐怖的效果。我们想到三个人分别藏起来,然后轮流突然出现,还想到过窝在被子里一起突然现身吼叫。但为了使恐怖效果达到最大化,我们最后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办法。
  
  晚上11时左右,我们从猫眼里看到黎爽悠闲地拿着一本书向寝室走来。我蹑手蹑脚在门内紧紧拉住门把。黎爽像我一样,开门,拧不开。他又试了几遍,门锁像是坏了。我从猫眼里看他,他满脸困惑。当他把钥匙再次从锁孔里拔出来的时候,我示意大家准备好,然后以最快的速度爬上我的床(上下铺,上铺是床,下铺是电脑桌),一切准备就绪。
  
  被子是事先我设计好的,皱皱巴巴窝成一团。我缩在最里侧,用被子挡住。在床下,不注意根本就看不到我。我偷偷在被底掀开一条缝,眼睛正好可以观察到寝室里的一切,尽管寝室里很黑,但已经适应了黑暗的眼睛还是可以大致辨别寝室里的桌桌椅椅。
  
  正如我所料,黎爽又试了一次,门咔嚓一声开了。他走进寝室,左右看了看,寝室里没有人。黎爽站在窗户旁边倒了杯水,又回头左右扫了扫,好像在确认寝室里没有人!突然,他的头稍微扬了扬,然后,黎爽不动了。这时,小涛一声瘆人的尖叫,猛然从窗户边跳了出来。短短的几秒钟,啪,杯子落地的声音。
  
  我们哈哈大笑起来……。
  
  这个恐怖的场景是我们精心设计的:首先,我把住门,让黎爽误以为锁坏了,不让他进来。利用这个间隙,小涛和江晓琨分别作业。小涛藏在窗边,江晓琨把寝室的拖把插在并不算高的房顶上。然后他双手把住拖把,让身体直直地垂下来,造成一个人吊死的场景。
  
  我们曾经演示过一遍,效果很恐怖,刚进入寝室的人,由于眼睛长时间被光线刺激,刚一接触黑暗,很难辨别寝室里的东西。这样,黎爽在无任何察觉的情况下走进了寝室。几十秒或者几分钟,当人的眼睛适应黑暗以后,眼前的东西开始慢慢变得清晰。这个时候,黎爽转脸或不经意看到或碰到挂在寝室正中央的江晓琨的双脚时,他的气血就会迸发,神经系统急速紧绷,精神承受能力达到最大限。通常此时,人是最脆弱的。显而易见,这个时候,想要彻底地吓住黎爽,小涛的尖叫是多么的重要。他在黎爽背后,叫声来得是如此意外,如此瘆人……,黎爽没有理由不被吓倒!
  
  杯子的落地声早在我们意料之外,黎爽有个回到寝室就到窗台倒杯茶的习惯。
  
  午夜十二点,黎爽被送至市人民医院,他的手里一直紧握着一本封面很恐怖的书:《坟墓里的幸存者》 作者:冒泡。
  
  我嘿嘿地笑,黎爽,吓死你,没有道理。有些恨因为太彻底,根本不需要理由,如果吓不死你,我们还会是很好很好的朋友。
  
   《完》
2013-3-11 13:1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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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篇:《女人的天堂》
文/冒泡
  
  女人是感性的动物,通常她们都会说她们有第六感。
  
  这种感觉千万不可不信,有时候真的很准。
  
  她说过她会死,只是不确定日期。大家笑她,她说就在最近,大家笑得更痴狂了。
  
  她有一个男朋友,叫尘。尘很帅,很潇洒,而且是难得一见的好男人。这辈子让她碰上了,她觉得上天特别眷顾她。
  
  那一晚,雪花飘的紧。尘约她在这里等,她早早地来,尘还没有到。她把手掌伸出来,雪花飘进来,沁入骨髓的凉,她觉得她今晚就会死。
  
  尘姗姗来迟,她没有怪他,倚在他的怀里,她觉得这是临别前的偎依,尘怀里的温暖让她留恋。
  
  尘说,他有事耽搁了,为了补偿,他带她一起去欣赏江面上雪花纷飞的凄美。她欣然同意,她觉得那种别样的凄景正适合她今夜的归宿。
  尘说,他爱她。
  
  她流下泪来,爱,有时要用死来证明。
  
  尘从背后拥住她,手指在她脸上轻轻划过。她觉得这辈子她足够了。
  尘的手游走在她温暖的脖颈上,一点点用力。
  
  尘说,你爱我吗?她重重地点头,觉得窒息。
  
  尘笑了,双手更加卖力了,牙咯咯在响。
  
  她觉得她快要到了天堂。天堂里,尘在笑,手还在她脖颈处轻轻地抚,轻轻地……。
  
  一辆车远远驶了过来,尘慌乱地把她抱起,江面上,雪花执著地落了又化,化了又落。
  
  她和洁白的雪花一样,也在轻轻的飘。尘甩了甩手,仓皇而去。
  
  江水汹涌着,包裹了她。冰冷的刺激让她再一次苏醒,她仿佛看见:她的妹妹像她一样拥入尘的怀里,脸上溢满甜蜜的笑容,那个时候,她在等,在漫天的雪白里,等一处归宿,等一份亲情,等一张对爱执着的通行证,那里才有她的天堂!
  
   《完》
2013-3-11 13:2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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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篇:《婴怨》
  
   文/冒泡
  
  传说从母体生下来而没有哭声的婴儿有一股怨气,罪责在于母亲是提前把他们带到了这个世界上,死婴的怨气由于还没来得及呼吸而被憋在了口里,久久不得散发,于是……。
  
  大姐是个很漂亮的姑娘,才刚刚上高中,上门提亲的人已是络绎不断。母亲一口拒绝一个,说姑娘还在上学,下了学再说吧。尽管这样,十里八村很多青年小伙子每天还是不间断地慕名而来,只为一堵姐姐芳容。
  
  姐姐不仅人长得漂亮,而且还画得一手好画。他最善于素描,尤为人物突出,画得人儿鼻眼传神,栩栩如生。姐姐生性内敛矜持,平时除了上学,只爱呆在家里,厅堂不出。母亲为此还说过姐姐几回,姐姐只一笑置之,母亲也不再多问,自由她去了。
  
  姐姐的女性朋友不多。有一个叫花子的,倒和姐姐常来往,有时候她会到我家坐坐,一般这个时候,姐姐就会把她引到自己的小屋内。两人窃窃私语,经常从窗户口传出银铃般的笑声。到饭餐时间,母亲通常会把花子留下来吃了饭再走。花子人长得也不赖,老实端庄,颇有大户人家小姐气质,甚得母亲喜爱。
  
  那一年冬天,天气异常寒冷,家家户户躲在炕上闭门不出。由于我身在县城,当时未在家中,接下的故事辗转也是从母亲口中得知的。
  
  一天早上,花子很早就来到了我家。姐姐把她引入房内,整整一天,房间里没有动静。母亲心想:女儿家便是有这么多私话要说。此后,花子一连好几天都很早来到我家,直到晚上才走。奇怪的是,自从花子频繁来我家的这段时间里,姐姐一直都没有出门,甚至连自己的闺房也很少出来。母亲怀疑姐姐是不是病了,晚上的时候她走进了姐姐的闺房里。姐姐坐在被窝里,看样子显得很憔悴。姐姐很意外母亲的突然而至,眼神有些慌张。细微的母亲察觉了,但她还是表现出若无其事的样子询问姐姐是不是病了。
  
  姐姐是个不爱撒谎的孩子,她说没事,母亲信了。但母亲还是不放心,午夜的时候,母亲蹑手蹑脚地来到姐姐闺房的窗前,姐姐屋里的灯还亮着,窗帘已经拉上。但母亲还是能透过窗帘边缘的缝隙看见姐姐梳妆台上的各种化妆品,宣纸,画笔。姐姐正坐在桌台边用心地画着什么。母亲很好奇,好不容易,姐姐把画好的画放进了母亲的视线里。母亲一下子被吓住了,宣纸上画的是一个婴儿,一个还带着脐带的婴儿,婴儿没有嘴巴,只有眼睛和鼻子,胳膊小腿很细很细,而脑袋却很大,样子很是恐怖!
  
  母亲心惊胆颤回到屋内把这件事告诉了父亲。母亲担心地说:“是不是女儿得了什么病了,怎么会画那种怪东西!”父亲也很困惑,但却很理智,他告诉母亲,先别打扰孩子,观察几天再说。
  
  接下来的几天里,父亲母亲每到半夜便趴在姐姐小屋的窗口朝里窥视。他们彻底被震惊了,姐姐几乎每天半夜都会画一些畸形怪状的婴儿。甚至,有一天他们竟看到,姐姐画了一幅浑身带血的婴儿。姐姐的彩绘功夫也十分了得,那婴儿身上的血色竟如同真血,粘乎乎,红艳艳得直散发出刺鼻的腥味。
  
  父亲母亲在深夜里对视了半晌,终于,父亲一脚踹开了姐姐的房门,当父亲母亲闯进屋内时,他们几乎被眼前的景象所窒息:姐姐光着膀子坐在梳妆台边正在作画,在她身旁,地上,到处铺满了诡异莫名的婴儿画像。那些婴儿没有一个是健全的,他们不是缺鼻子少眼,就是多胳膊少大腿。父亲惊恐地摇晃姐姐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姐姐很木然,像着了魔,一动不动地坐着,干燥的嘴唇喃喃自语:“孩子,我的孩子!”
  
  突然,她发狂似地站起来,左顾右盼,然后躲缩在梳妆台旁边的角落里,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包棉絮,上面浸满了干渍的血液。
  
  母亲被吓哭了,她看见棉絮里露出一个小小的脑袋,满头是血,没有嘴巴!那一晚,母亲几近崩溃,放声大哭,嘴里不停地叫:“这是造得哪门子孽啊!……”
  
  父亲还算清醒,他及时制止了母亲的痛哭。
  
  第二天,一家人还像以前一样,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我回来的时候,姐姐还是神志不清,她每天都一整天不出屋子。只是呆呆地坐在床上,轻轻地叫着: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一直一直说着。
  
  父亲秘密地给姐姐请了医生,我家是大户,父亲不愿意把这件事张扬出去,更不愿意姐姐的清白名声从此被毁。他跟我说,等你姐病好了,得赶紧给她找个人家嫁了。那一年,姐姐才刚满17岁。
  
  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很多年没有人再提起,现在姐姐生活的很好,嫁了一个卖菜的小伙子,他精明能干,姐姐非常喜欢她。不过我时常看见她一个人静静地发呆。终于有一次,我勇敢地走过去,和她谈起了陈年旧事,姐姐娓娓向我道出了当年那件让她后悔不已的往事。
  
  姐姐上高一那年喜欢上了同班的一个男生,男生也相中了她,两人每天下学都会到村外的小树林边谈情说爱,日子久了,两人偷偷地吃了禁果。此后一段日子,男孩突然弃学了,听说他的父亲不再让他念了,送他当兵去了。而姐姐这时却意外地怀孕了,她失去了主心骨。在学校里,她整天裹着厚厚的棉袄才不至于被发觉。回到家,她躲在被窝里不敢出门。终于有一天,姐姐感觉自己快要生了,她叫来了同村的好朋友花子,在她那间小屋内,她要让花子替她接生。
  
  分娩的那天,姐姐嘴里塞满了棉布,她忍着剧痛几乎要昏死过去始终也没叫出声来。孩子生下来了,姐姐自己剪掉了脐带,然后她虚脱了。姐姐本打算让花子把孩子偷偷抱出去送给人喂养,没想到孩子出生后,姐姐才发现她的孩子竟是一个残疾儿,没有嘴巴……。姐姐知道孩子活不了多久,无奈之下,只得忍痛把孩子活活掐死藏在梳妆台下。但虎毒不食子,姐姐把孩子掐死了才后悔不已,于是她凭借着她过人的作画天赋,整日作画,画中婴儿,便是她死去的孩子。渐渐地,她沉浸在了画中,沉浸在了对儿子的思念中,神经开始有些错乱。
  
  姐姐说完,长长舒了一口气:“真后悔当时年幼无知的鲁莽!”
  
  我看着姐姐,似乎看到了多年前那令姐姐终生难忘的一幕幕。
  
  这时,我听到一声咳嗽,原来姐夫不知何时已经抱着小外甥站在了我们身后,他拍了拍姐姐的肩膀说:“都过去了,还有什么好后悔的。”然后,他转过头把嘴巴附在我耳边轻轻地说:“知道么,我就是当年那个被父亲逼去当兵的小男孩!”
  
  我一下子愣住了,姐姐笑了。我看着眼前的小侄儿,他五官健全,四肢灵活,好可爱,好可爱!只是……,他五岁了,还不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完》
2013-3-11 13:2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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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篇:《魔兽争霸》
   文/冒泡
  
  这几乎是一个真实的故事!有关于游戏“魔兽争霸”,故事始于它,却从来没有结束。三年前,这件事正处于端倪!
  
  暑假刚刚开始,寝室的人各自归家。室友凌霄问我:“不回家?”
  我摇摇头。他又说:“不害怕?”我又摇头,心想:他把我看成寝室里的成程了,胆小如鼠!
  
  室友们走后,寝室里很快安静了下来,空荡荡的八人寝室,四台电脑,还有三个人!辛鑫,成程,还有我!终于可以放松了,大家很开心,暑假的第一天晚上,我们决定彻夜游戏!魔兽争霸,成了我们的首选!
  
  晚上八点钟,我们正式开始,不过,刚开始我们就遇到一个让我们头痛的问题!三个人,怎么玩?一个人看着,另外两个人对战,显然不太合适!两人对一人,显然不太公平!怎么办?
  
  最后我们还是找到了办法。对战经典地图lost temp ,电脑各自对着自己的床,互不影响,三人游戏,不分你我,各自为战!
  
  游戏进行的很快,不知不觉,已过午夜。窗外,黑漆漆的,像在窗户上泼了一层墨。成程是个胆小鬼,他看了一眼外面浓重的夜色,起身胆怯地关上了窗户。我看着他那副胆小的“尊容”,心里早以把他骂上了上千遍!
  
  尽管这个时候已是深夜,但我们三人并无睡意!各自沉浸在猛烈的对杀中,辛鑫是个游戏高手,一般情况下他几乎都会赢我们,这让我和成程非常郁闷。我们面面相觑,无奈至极。
  
  时过凌晨一点,战局终于有了转机,我和成程达成默契,在让对方不知情的情况下,联合攻打辛鑫!辛鑫每次用的都是不死族。所以攻打起来比较困难。不过,这一次,辛鑫不知道怎么搞得,连连失防。很快,我们把辛鑫的家门捣破。几乎同时,我和辛鑫从床上下了地,手舞足蹈。
  
  可这种兴奋得心情仅仅持续了不到十秒钟,我和成程同时停住了高高扬起的胳膊。辛鑫他,他竟然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嘴角流了哈喇子,流到桌面上,睡意正酣!
  
  成程想要尖叫出来,我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他看看我,又指指我们的电脑。我明白他的意思,辛鑫睡着了,我们在和谁游戏?
  
  我们慌不择步地走到辛鑫床前,电脑还开着,魔兽争霸的结束界面还在。难道我们刚才是和电脑对战?这个想法让我和成程都长吁了一口气,还以为见到鬼了呢?
  
  既然辛鑫睡着了,我和成程意犹未尽,决定再战一局!
  
  奇怪!明明选了两队对战,可开始后,竟同为一队,打电脑。成程瞪着期待的眼神说:“选错了吧?”
  
  我看到成程的脸色有点不对,立即说:“可能,大概选错了,就这样玩吧。”成程好像还不确定,又问了句:“真的?”
  
  “你娘,说了是真的,怎么你小子跟娘们似的?”我恨恨地骂他。
  
  成程显得很不好意思,游戏很快开始。奇怪的事没想到又发生了,不过,这次,成程却没有察觉。我看见辛鑫电脑桌上若隐若现的鼠标在动。我不禁心里一阵突突。难道真的遇上鬼了?仅仅几分钟,我冷汗淋漓。掂起屁股瞅了一眼成程,他还在认真地游戏,看样子有些入迷了。
  
  我又开始小心翼翼地观察辛鑫电脑桌上的鼠标。很长一段时间它静静地躺在那儿,我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了下来。转脸望向窗外,天边已经出现了鱼肚白。我有点不敢相信:这才几点啊。
  
  我看了一下电脑右下角的时钟:1点14分。怎么可能,天都快亮了,才一点多!不管怎么样,天毕竟是快亮了。我的胆子也不由自主地大了起来,我要看看辛鑫电脑桌上的鼠标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想到我刚刚起身,只听扑通一声,成程从床上翻了下来。我的心一下子紧绷起来:这小子怎么回事?我走过去,大声地喊他,用力地拍他,他竟毫无反应,这下我着急了。慌乱中想到了辛鑫,我走过去,一巴掌拍在他的头上,辛鑫没有醒!
  
  正当我感到怪异时,我又发现一个怪异的事:辛鑫的电脑上正在进行着游戏,魔兽争霸无人操作运行。再看辛鑫,他的嘴角抹着一丝笑意。渐渐地,从嘴唇里溢出浓浓的血来,像泉水,汩汩地从嘴唇往外涌……。
  
  我发狂的尖叫出来……
  
  天色彻底亮了,我睁开朦胧睡眼,昨夜情景历历在目。转脸,发现辛鑫和成程正坐在电脑旁,神情自得的玩着游戏!原来我做了一场恶梦。
  
  我嘿嘿地笑了起来,下床观看他们俩在游戏中对战厮杀!
  
  整个暑假,我们三个人很开心,除了魔兽,我们几乎把所有的事都忘了。那个梦,记忆虽然清晰,但荒诞得让我不得不把它抛在了脑后!
  
  开学伊始,同寝的室友回来了。凌霄问我:“暑假玩得怎么样?”我兴奋地告诉他:“我们很开心,整整玩了一个暑假的魔兽,现在操作技术精进不少!”
  
  “你们,你和谁?”
  
  “辛鑫和成程啊,看,他们还在玩呢,这俩家伙,入迷了!”说着,我指向正在床边游戏的辛鑫和成程!
  
  凌霄狐疑地瞪着我,许久,他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你有病!”之后,他朝我疯狂地又大喊了一句:“他们一年前就已经死了,死了!你们一起玩魔兽的时候被大火烧死了!”说完,他像见鬼似地冲出了寝室。
  
  我再回头,整个寝室空空荡荡。哪里还有辛鑫和成程的影子!我不禁迷惑:这个暑假我是怎么过来的?
  
  魔兽争霸,跟电脑对战,我可以齐挑三家疯狂不死!昨天我和辛鑫成程又对战了!

   《完》
2013-3-11 13:3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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